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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少恭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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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少恭是古劍裏很覆雜的一個人物,基本和庫洛洛一樣寫起來很難,作者不能保證自己理解的就是你們理解的人物。我怕寫崩,所以,文中的少恭非完整的原版,古劍走游戲版,仙劍綜合參考電視版和游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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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被抽離鑄成兇劍焚寂,不得輪回,渡魂奪舍之痛,寡親緣情緣,累世孤獨,一世一世累積到無法忘卻的混亂記憶,被至親摯友當成怪物,此間種種早已將昔日溫和沈靜的仙人太子長琴變成了如今的歐陽少恭。他以為蓬萊國和巽芳都沒了,而這成了壓垮歐陽少恭的最後一根稻草。

“呵呵,越憎惡越好,越瘋狂越妙!那被兇煞怒火燒成赤紅的眼瞳,心底扭曲的黑暗之力猛然溢出,腦海中僅餘下孤寂痛苦和強烈殺欲,雖然竭力掙紮,不甘服輸,卻又無法抑制,最終將被吞噬得一點不剩,那種東西,我想要親眼看到,定然是十分的美妙!”他曾經如此說道。

世人只看到懸壺濟世的醫藥可救人卻不願直面藥總是帶著血的,煉藥便總要有人試藥。不過是不願直面陰暗不見光的地方,只想追逐光鮮明亮來麻痹自己。

那個時候,偏執地想要所有人陪伴,偏執地想要留下過往的記憶,哪怕把他們都做成焦冥。為什麽你們不懂這樣永生的幸福?沒有生離死別,沒有輪回渡魂之苦。上天罰我永世孤獨,我偏要與命運去爭上一爭!讓所有人永遠與我為伴!

千載弦歌,芳華如夢。心愛的人已不在,縱然世間有姹紫嫣紅,又與歐陽少恭何幹?上天要奪去什麽,從沒有什麽道理可言,早已明白。自問就是經歷再多悲傷難過之事,也難以就此從命。其心不悔,其心不改,即使這樣的執著是如何渺小無謂。經歷過多少次生離死別才會對永生更加執念,即使是一具空殼也比累世的傷痛更好,他們怎麽會懂。

歐陽少恭死前說著:我不甘心……我怎能甘心……

百裏屠蘇死前說著:雖有遺憾,並無後悔。

“何以飄零去,何以少團欒,何以別離久,何以不得安?”

情深不壽,終成魔障。太貪心的結果就是抓不到任何想要挽留的東西,這真是報應。被擁有自己另一半靈魂的百裏屠蘇打敗,這樣也不錯。

歐陽少恭看著冒著火光的石柱,只是疲憊地閉上了眼,慳臾吾友,瑤山之約,怕是再也無法實踐諾言。長琴,長情,所有記憶所有感情都是放不下的執念。若是能輕易斬斷,若是毫不在意,就不會變成今日的歐陽少恭。

千般算計萬般手段都不過是為了收回被奪走的殘魂,讓自己成為一個完整的人,然而終是一敗塗地。這一世之後無法渡魂,只能放手一搏而已。不願認命甘心,怎能甘心,即使拼盡所有也要反抗到底,與天鬥,與己鬥。百裏屠蘇,你拿走的是我的魂魄我的命,然而你也活不成了。

歐陽少恭雖不甘心,亦不後悔,只有無法踐諾的遺憾。

眼皮越來越沈重,卻徒然感覺到一股吸力,像是要把整個身體都拉扯絞碎,大概是吸人魂魄的玉衡吧。既是十惡不赦,便滋養了這玉衡也好,呵。

忽覺有白光射吅入刺痛了雙眼,一顆碩大的圓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撞了過來,雖然渾身想被碾碎一般,歐陽少恭還是閃避了開。

“姓名:歐陽少恭,屬性:喪心病狂的原著人物,結局:被群毆而死。迷之死亡原因:和所有反派一樣,喜歡關鍵時刻掉鏈子談人生說廢話,拉得一手全員好仇恨。恭喜你因為上一個倒黴蛋在自爆前最後的願望就是給男神歐陽少恭開掛,避免被主角以各種姿勢不科學吊打,以代價委托本系統為你植入完整的神魂,該神魂源自於太古洪荒,比你原本的神魂更好哦,是一個位面洪荒世界的盤鳳殘魂,自帶種族天賦和氣運。本次屬於遺留贈送,不用支付積分和代價。但需要完成任務才能領取。本系統不會強制發布任務,做任務積累積分可以兌換物品哦,心動不如行動,快看看你的界面吧,少年。另外,完成任務可以選擇重回原界面。少年,想擺脫命運的束縛嗎?想回到原界面重活一次,報覆曾經吊打你的甲乙丙丁嗎?想和好基友看星星看月亮,順便談談哲學人生嗎?那就趕緊行動吧!”沒嘴的大白球閃著藍光卻傳出暖萌暖萌的嗓音。

融合了前腦殘粉留的記憶資料,少恭感覺這個話嘮蛋好啰嗦。

“回歸正題,傳送開始,地點永安當,目標任務分主線支線任務,如果運氣爆表激發隱藏任務,說不定一個位面就能賺夠回去的積分喲。”系統不遺餘力地勸說。

而少恭在看了所謂的任務後,整張俊臉都是黑的。任務描述:成為永安當的招財貓,打敗主角從賣萌開始!咳,不對,打敗主角從深入敵營潛伏開始。一定是他打開的方式不對,畫風不對!後面還有如何逆襲的全套方法。

突然覺得,他這麽悲催都是因為在和主角作對!不是作者或者策劃的親兒子!用腦殘粉的話說,好想給他們寄刀片,死也要吊死在他們家門口惡心他們。

永安當是渝州最大的當鋪,此位面的主角便是一個小夥計景天?少恭不動聲色地看著系統提供的情報,然而他現在的外形是一只招財貓,在他奪舍渡魂中不是沒做過動物,所以,沒有在意。

“老大,我已經替你多轉了幾個圈,你要是不夠,一定要找我要啊,嘿嘿。”茂山的胖臉上全是憨厚老實的神色,不停地在原地轉圈。今晚是一場難得的流星雨,他和他家老大景天還有何必平都是來看流星雨許願的。想也知道,兩個財迷加一個吃貨能許什麽心願。

卡其色棉布質地,著一身便於活動的短衫長褲。配上少量銅錢飾樣的金屬裝飾作為點綴,容貌雖然清俊卻是一副嬉皮笑臉,吊兒郎當的模樣,這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不及百裏屠蘇萬一。少恭喵甩著蓬松又白長的貓尾巴,眼裏帶著懷念。

“茂茂,你看我才剛許了願就有一只大白貓,今天果然是幸吅運日,哈哈哈……”景天抱著掙紮的大白貓笑得開心。茂山一一如既往地大聲附和,老大厲害。

何必平從屋裏拿來算盤,撥吅弄著道:“我說景天,養一只貓一天要花費糧食,還要給它買魚清理毛等等,算下來就是二三十文,渝州城那些大戶應該喜歡養這種白白胖胖的貓,我們可以賣五兩銀子,看這只貓的品種應該是很稀有的,那就二十兩,不,五十兩怎麽樣?”

少恭:“……”

系統:“少恭,用爪子撓死他們,我不介意的!竟敢賣了我心愛的布偶貓,不對,心愛的老板QAQ。而且他喵的還是五十兩這麽便宜!”

少恭:“……”感覺好像知道自己為什麽變成貓了,爪子略癢,想撓人!

茂山看著大白貓藍幽幽的雙眼突然覺得於心不忍:“老大,我覺得它一定是招財貓,不能賣!我少吃幾個雞屁吅股和肉包子一定可以養活它的。”

景天有些詫異吃貨的茂茂竟然舍得:“茂茂說得對,它一定是一只能讓我成為渝州首富的招財貓,何必平你怎麽跟趙文昌一個德性,吸血鬼。”何必平也怒了:“是啊是啊,我是鉆到錢眼裏去的吸血鬼,你還是去當你的蜀山大俠吧,跟那個白豆腐徐長卿一起。”

景天笑著露出用玉石做好鑲上去的兩顆翠綠牙,一臉得瑟:“當然,當初那個神秘人都說,我是救世主,大英雄,怎麽能讓白豆腐一個人耍帥。”何必平撇了撇嘴:“哦,牙上粘菜的大英雄,那個霹靂堂的羅如烈至今還下落不明呢,當初要不是他和唐家堡的叛徒唐益制造了那麽多毒人,也就沒你什麽事啦,不對吧,明明是五毒獸花楹和蜀山的徐道長出力比較多。”

景天最大的毛病就是改不了愛耍帥,嘴賤:“什麽菜,這是翡翠懂嗎?笨!花楹那顆土豆?白豆腐不就是武功比我好了那麽一點點。”沒錯,單純又護主心切的五毒獸花楹累了之後就會變成一顆土豆。而一身白色又俊逸不凡的徐長卿一直被景天稱為白豆腐,白人。

景天看見見風使舵,趙文昌一來就屁顛屁顛地倒戈抱大吅腿的何必平,就忍不住刺他幾句,還是永安當裏一起的兄弟呢。還是茂茂好啊,聽話老實又講義氣,雖然蠢了點。

少恭看著一群傻白甜的人也沒有動彈了,反正他的任務是跟著主角。一回到永安當,趙文昌又來找茬:“景天,這貓還是算進你的工錢裏扣,算下來你還要給我打兩百年的工!”景天小聲道:“兩百年就兩百年,吸血鬼。”

第二天,又被蠢茂茂吵醒了美夢,做完了趙文昌那個吸血鬼吅交代的工作,景天看著院子裏的大白貓想逗貓的時候,就遇上了一個不速之客魔尊重樓。

“我不跟你打,我連堂堂唐家堡大小姐都打不過。我真的不是什麽飛蓬將軍,你一定是認錯人了。紅毛怪,別以為你長著對犄角就是牛魔王了!”景天腿軟地抱著貓,看著死纏爛打的魔尊重樓只想腳底抹油,跑得越遠越好。

重樓與神將飛蓬惺惺相惜,約好一定要大戰一場分出勝負,這是多少年來找不到對手的重樓一直真切渴望的事情。這次好不容易找到飛蓬的轉世景天,重樓豈能放過。

“拿起魔劍,跟我打,飛蓬,本座絕對不會認錯你。”重樓一聽昔日的老對手竟然不肯跟自己打一架,哪裏肯甘心。

景天雖然只是個小夥計,但勝在腦子靈活,鬼主意最多。當下便想盡辦法和紅毛怪周旋。少恭看了一眼紅毛怪,那人五官如刀削斧鑿,眉間有赤紅印記,英氣俊朗,赤紅頭發,頭生雙角。【按游戲形象】

他們最終達成一枚銅錢換一把魔劍的交易,重樓正要離開卻見一只大白貓直楞楞地看著自己。要知道重樓是魔神,渾身魔氣和威壓,若是一只普通貓咪怎麽受得了?

想到這裏他便開口:“飛蓬,這麽多年不見,你竟然養起了貓。本座一直以為你的生命不是在等待值得拔劍的對手中就是在與對手決戰中。”

少恭看著一身黑的重樓,隨即想,這幅皮囊若能奪舍成功便可以存活更久一點。只是,他還從沒試過奪舍一個魔。不知道此世界的神魔實力如何?

重樓突兀地覺得脊背發涼,仿佛被什麽盯上了。這只奇怪的貓為什麽老是盯著自己?等等,它的神魂有點不對勁。卻不像景天的,自己可以看出神魂是飛蓬,但是這只貓,竟然看不出神魂,卻絕對不是貓。在和飛蓬決戰之前,絕對不可以出現任何幹擾因素,作為魔尊來說,重樓一直都是想做就做,從來遵循自己的主意行吅事。不過,既然是飛蓬的貓,還是說一聲比較好。

“這只貓,借我幾天。”沒有像之後對徐長卿一樣,想殺了了事,大概是這貓還不是直接跟自己作對,於是,沒等景天回應,重樓拎著貓脖子化身成鷹飛走。

徒留秋風掃落葉以及景天的怒喊:“紅毛怪,你還我招財貓!”聽說過搶錢搶人的,沒聽說過搶貓的。飛蓬?還天蓬元帥呢,有一群天兵天將跟著,我還用自己打。

到達魔界的神魔之井,落地後,少恭毫不客氣地給了魔尊大人一爪子,來自差點變成禿毛貓的憤怒。系統還在一邊聒噪:“老板,你越來越像只貓了,好感動嚶嚶嚶。讓我摸吅摸小爪爪,就一下嘛,嗷嗷嗷,我心水的布偶貓,我心水的老板,打滾哭QAQ,為什麽老板的小爪爪撓的不是我嚶嚶嚶。”他會這麽失控煩躁,一定是因為有個神煩的系統在。

“說,你是什麽東西?”重樓沒有客氣地直入主題。

少恭喵:“喵,咪……”

“躲在飛蓬那裏有何目的?”繼續瞪著某只貓,如果是想阻撓自己和飛蓬的對決就立刻摔死它!

少恭喵:“……”打入主角內部,就像以前經常幹的。

系統:“放過他吧,他只是一只貓。貓說不了人話啊混吅蛋QAQ。”

少恭喵:“……”爪子又癢了,想撓死系統。

沒得到回應的魔尊,又去找飛蓬對戰,把氣都撒到趕來接景天去蜀山的,可憐的白豆腐身上。

而溪風,一回來就看到自己的主人和一只貓大眼瞪小眼,魔尊終於閑得蛋疼到欺負一只貓了嗎?主人,魔界上下情願你去纏著飛蓬打得昏天黑地,大戰七百回合。這是身份的掉價還是道德的淪喪,主人老不正經不做事,作為魔尊,不去稱霸六界,不去惡心天帝,不去入侵人間,天天都想著死飛蓬,可憐的屬下跑斷腿,嗓子越來越沙啞,唱不了歌不開心。

“主人,那女人又來了。”溪風啞著嗓子回稟道。

為了一個徐長卿,那女媧後人紫萱三番四次和自己作對,重樓的臉色也不好。少恭貓放下想吅舔舔爪子的沖動,只有系統在默默吐槽:“哦草,那個承包了所有女媧後人的白豆腐,就和承包了天墉城所有cp的百裏蘇一樣,活著真累,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醉了。”少恭喵:“……”為什麽我無話可說的時間越來越多,這明明是屠蘇的特性。

然而系統沒有放過少恭喵:“二次元是高冷蘇,三次元是傲嬌總1受蘇,然而每次選中的都是你,少恭,珍愛生命,遠離百裏蘇。你不想一邊被無情地吊打一邊永遠和百裏蘇綁定對吧,對吧。”少恭喵:“……”這種時候,是學貓叫裝傻呢還是故作深沈呢。稍等片刻,百裏蘇,不對,屠蘇喜歡的是風晴雪,系統你住口。

少恭的內心不平靜地轉著黑色風暴,放出這種謠言的人應該把他做成藥人,每日嘗試百種毒草藥丸,死了魂魄也收進玉衡當中,永世不得輪回,呵呵呵……

與此同時,一紫衣女子踩著優雅的步伐,娉婷而來,風情萬種。不同於巽芳的柔婉可人,不同於風晴雪的清純,不同於吅紅玉的美艷,和襄鈴的嬌俏可愛。

少恭對於女媧這個詞的感情是覆雜的,給予他前世太子長琴生命又封印了含有長琴命魂的焚寂兇劍。見到這個女媧後人是以投吅註了更多的關註。

萬萬沒想到,一開始紫萱確實是存著幫徐長卿的心,可到了後來竟有意無意地勾搭重樓,似乎是要圖謀什麽的樣子。

鐘情於徐長卿三生三世的紫萱雖然經歷讓人扼腕,但她對感情的自私程度也是讓人驚嘆的。每一次輪回只有紫萱記得所有的記憶,所有的痛苦,然而生下孩子的女媧後人沒了長生不老的能力,便開始逐漸衰老,沒有女人願意以一副衰老的容顏去面對心愛之人。所以,她的目的便是重樓的心,可以讓她長生不老的心。

但她的目的明顯與少恭把魔尊作為渡魂的下一個目標是沖突的,而神煩的系統當然是樂此不疲地攛掇少恭完成任務,所以,支線任務-------讓魔尊重樓心甘情願地把心交給你。

少恭喵:“對不起,我是男人。”

系統:“沒關系,在仙劍的世界裏,大部分異性戀不是死了就是分了,只有好基佬還存活,看那一片春意盎然的斷背山。沒關系,你可以催眠自己,一切為了長生不老,偷個心算什麽!”

少恭喵:“……”你能你上,你怎麽不去偷。

系統深沈地繼續:“完不成任務沒有神魂獎勵,完不成任務不能回家見好基友蠢龍,完不成任務你就等死吧,少年,反正死的不是我,呵呵噠。”

少恭喵:“是知己好友不是基友。怪不得除了方蘭生,我們都死了,就因為所謂的異性戀。”

系統:“不,也許因為策劃姓方,也許你們都是覆姓的錯。”

少恭喵:“……”

於是,為了偷心,少恭喵不得不展開一場驚天動地的逐愛之旅。然而……

少恭喵:“喵!”

重樓揉著鼻子:“啊嚏,溪風,把大殿裏的貓毛都給我打掃幹凈!”

溪風的嗓子就像拉著的破風箱:“好的,主人。”

少恭喵再接再撲:“喵!”

重樓的鼻子已經通紅:“本座不是蝴蝶不是魚,蠢貓。”

少恭喵乖順地拖來重樓要的東西,武器等等:“喵喵喵!”

重樓黑著臉:“一臉玩去,蠢貓。”

少恭喵:“……”討好個魔真難,等哪天我就把你做成藥人,不,是藥魔,

重樓瞪著少恭喵:“溪風,你說這笨貓是不是不自量力,一直想抓本座。”

溪風的嗓子更沙啞了:“主人,聽說貓到了發吅情期就會好動。”

重樓想了片刻:“給他找只母貓。”

溪風猶豫了下:“也許這只貓是母貓。”

少恭喵:“……”我會把你們主仆二人都做成藥人,焦冥,不謝。

重樓發現,他家霸道貓王總是把溪風送來的貓嚇得不敢吱聲,不敢靠近。其他的貓見了他家貓王就像耗子見了貓一樣老實。果然是什麽主人養什麽樣的貓,跟本座一樣尚武霸氣哈哈哈,真舍不得太快給他配種。

少恭喵:“……”重樓,你好得很。他已經氣得丟掉了所有的涵養,溫雅。爪子裏的毛線團已經被抓扯得快成粉末。

就在這愉快的雞飛狗跳日子裏又過了不少時間,有天溪風來稟告重樓,景天等人在蓬萊可能遇上麻煩。重樓想了想還是帶上了少恭喵,畢竟只是借。

逼問蓬萊掌門商風子關於蜀山八十年前舊事並偽裝成蜀山掌門清微的邪劍仙。被看破真身而惱羞成怒,景天等人正遇上麻煩之時,重樓出現一掌擊飛邪劍仙,少恭才真正認識到這個不務正業【入侵人間,惡心天帝什麽的】的魔尊重樓實力很強,不愧是和第一神將飛蓬實力並駕齊驅的魔神。(電視版重樓戲份相當少)

景天也註意到重樓懷裏雪白的一團,他的貓,然而還是先給紫萱她們療傷要緊。邪劍仙是蜀山五位長老練禁術後產生的邪念所化成,目前實力不足,才會被重樓輕易擊敗。

眼見景天沒有主動提及,重樓也並不急著想把貓還給他。於是,景天發現幫助他們打跑邪劍仙的重樓還不等他說點什麽就急切地抱著貓離開了。

“溪風,你說本座傳了這麽多功力給它,它怎麽還是不能化形,變成人形?”回去後,重樓疑惑不解地抱著貓翻來覆去地看。

溪風木著臉:“屬下不知,主人。”

被看得不耐煩真想再給他一爪子的少恭喵硬生生地收起了爪子,不行,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越來越像只貓。

系統:“老板,你想變成人形很簡單啊,親他一口,把重樓的心弄到手,不但可以變成人形還能長生不老。這世界,只有妖狐的心和魔尊的心能讓人長生不老。節操什麽的不要在意這些,拿到心最重要。”啊啊啊好期待老板羞恥地親上去的場景,那畫面太美,我一定要拍下來!把他壓在身下,蹂1躪,肆意玩弄,被翻紅浪,妖精打架,我真是個變1態,暗戳戳地好興奮,不能讓老板發現。

少恭自然不知道那個壞掉的系統會有多少病態的想法,他只看到仿佛能具現化的黑氣黑汁從大白球裏冒出來。如果他能猜到,一定可以藉由腦殘粉留的記憶迅速找到一個貼切的詞給系統打上標簽,表象軟萌其實是個病嬌。

正如系統所說,一切為了化形長生,沒有什麽不能的。重樓看見迅速竄起的貓,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一掌過去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貓又有什麽新花樣。

他眼睜睜看著貓銜著縛魔索,邁著優雅的貓步,在他面前轉圈,知道看的頭暈才發現自己被只貓結結實實地捆在寶座上。那貓還頗有靈性,人性化地咧嘴微笑,這場面太詭異了。小小一根縛魔索,重樓並未放在眼中,只是覺得渾身無力,看著銅制香爐中冒著的白霧,似乎這幾天貓都在香爐邊轉悠,這味道很像禁魔草的味道。

對於少恭來說,他要做一件事都是按照計劃一步一步看著獵物進入事先挖好的陷阱,然後在裏面憤怒,絕望,垂死掙紮。直到揭開一切塵封的隱秘,看著他們或怨恨或哭求或瘋狂不甘,若說巽芳是他唯一等來的救贖,那麽等這救贖消亡的一日便是把自己投入瘋狂和毀滅中的時候。

他曾經也像個普通人一樣抱有希望,努力從天罰中拯救自己也曾想過救助別人,但從希望變成絕望,就像尹千觴說的,百裏屠蘇擁有很多,然而歐陽少恭到最後站在他身邊的只剩下他自己,就連巽芳也認為他是錯的。原來能理解他,永遠陪在他身邊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重樓第一次發現大白貓渾身泛著孤絕之氣,那是比找不到對手的自己更加絕望孤獨的氣息,重樓只覺得有種窒息的疼痛,想把眼前的小貓緊緊抱進懷裏。

他驚詫地看到大白貓湊上來,貼上唇吅瓣,這種感覺說不出來的奇妙,就在他楞神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心被吸到了對方嘴裏,大白貓的身形正在渙散,繼而變成一個身著棕色裏衣,繡有暗銀紋的黃色外衣,黑發一小股用黃色發帶綁在腦後,又用一條大的黃色綢帶束起全部黑發放於左側身前的男子,

劍眉星目,溫文儒雅,讓人如沐春風,如飲瓊漿般通體舒暢。豐神俊秀仿若謫仙似的人物。

這就是大白貓的人形,倒也不錯。重樓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摸上那頭順滑的黑發,目光灼灼地看向他:“大白,你吅的吅人形不錯啊。”

少恭的臉色有些黑,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溫潤:“在下歐陽少恭,見過魔尊重樓。”系統在一邊笑得瘋魔:“哈哈哈哈,大白是什麽鬼。老板拍死他哈哈哈……”

少恭不適地蹙眉:“你剛剛為什麽心痛?重樓?”少恭剛把心拿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到重樓的心仿佛窒息一樣的疼痛。他不是魔嗎?為何會心痛?

重樓一頭霧水:“心痛?不知道,看著你覺得心痛。你也找不到對手?”對於重樓這樣的高武力低情商的魔來說,能讓他心痛的只有找不到對手的寂寞,所以,才會如此發問。

少恭的神色有些空洞:“對手?親人,愛人,知己又如何,我曾奢望一個可以陪我,懂我的人,然而終究是奢望。”那個時候當巽芳也認為他錯了的時候,心裏有種說不出的無奈苦澀,就連摯愛的巽芳也不懂自己。她站在百裏屠蘇那一邊,而自己身邊從始至終站著的只有自己。雖然最終她和尹千觴都選擇了留下陪著自己直到消散,他們也一樣無法理解自己。

為什麽要陪?為什麽要懂?作為魔,重樓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也完全不明白。但他還是開了口:“糾結這些做什麽?本座不懂,啰嗦麻煩。你是本座的貓,當然是一直陪伴本座,若有人敢讓你不稱心如意便報上本座之名,真是拿你沒辦法,大白,再過幾天隨本座去見飛蓬。”

少恭覆雜的看了重樓一眼才再次強調:“在下歐陽少恭……”

系統歡快地開口:“完成支線任務得到重樓之心,恭喜可以在此世保持人形,但還需完成任務才能拿到盤鳳之魂哦,少年,加油吧。”

紫萱不知道她讓魔尊開了竅,懂了情,想著奪取重樓之心,卻是為他人做嫁衣。

既然把心放在大白那裏,可以讓大白化形,重樓便沒有急著收回自己的心。冰風谷再次讓邪劍仙跑得灰頭土臉後,後來邪劍仙借由世間的邪念越來越強大又在六界之外,無人是他的對手。

此次他們要通過通天石去往太虛幻境或許能找到對付邪劍仙的方法。要去太虛幻境就要先到神魔之井,景天他們剛到的時候,重樓便已知曉。景天看到魔尊重樓身邊的黃衣人招呼道:“紅毛怪,你又多了一個手下?”魔尊笑道:“飛蓬,你看不出來他是你的那只大白貓嗎?現在已經化形了,是吧,大白。”少恭忍住長久養成的想一爪子撓死重樓的沖動,作揖道:“在下歐陽少恭。”

景天驚呼:“我的招財貓!紅毛怪,上次就想跟你說,把我的貓還給我。”雪見看了又看:“菜牙,這是你的大白?長得比你好看多了啊。”茂山撓著頭道:“大白,我是茂茂,你記得嗎?老大,大白還記得我嗎?”龍葵拉著景天的手道:“不管過了多久我都記得哥哥,即使過了一千年。大白也一定記得,對吧?”

那個紅衣卷發的女子便是景天常常提及的堂堂唐家大小姐雪見,也是他說的刁蠻任性,喜歡打罵人的豬婆。那位身著藍衣,弱質纖纖,名喚龍葵的女子以前沒見過,看起來似乎是景天的妹妹。茂山不就是那個說要省著雞屁吅股和肉包子來養活他的大胖子。倒是沒見到何必平,卻多了一個白衣的白豆腐徐長卿和紫衣的紫萱。

景天上來抱著就不撒手:“大白,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有想我啊。紅毛怪有沒有虐吅待你,不給你吃燒魚,他要是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啊。大白,你要保佑我財源滾滾,早日成為渝州首富,永安當掌櫃,那我就給你買一桌燒魚天天吃,直到你吃膩了為止。”

少恭極其不習慣和人這麽親密,他皺著眉頭道:“少俠,在下歐陽少恭,不是貓,可否請少俠放開在下。”

景天開懷地拍了拍少恭的頭:“大白,你也叫我少俠,嘿嘿,我是救世大俠哈哈哈……”骨灰級兄控龍葵和以老大做什麽都是對的忠心耿耿的茂山一起附和道:“哥哥/老大最厲害。”

系統軟萌的嗓音再次響起:“一群逗比,逗氣十足。”

重樓有些不耐煩了:“你們到這裏是有什麽事要做吧,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磨蹭了。”茂山直楞傻白地說道:“哦,那我放屁了啊。”景天立刻退開,以這種方式,歐陽少恭擺脫了爪子。景天急切阻止道:“不準放!敢放屁,我就用以臭制臭!”說著還擺動了下腳丫子。雪見怒道:“死菜牙,你怎麽這麽惡心,”景天理直氣壯道:“我打又打不過你們,說大道理又說不過你們,我是個俗人,只好用最爛俗的方式惡心你們啊。”

鬧完了,徐長卿拿出地圖道:“太虛幻境歷來是鍛煉心智的,這裏可以看到內心深處最渴望的東西。邪劍仙是邪念,也是最善於引出人心底最陰暗的一面。這裏大概是最接近邪劍仙力量的地方,我們要盡快找到對付邪劍仙的方法。”

景天擺手道:“行啦行啦,白豆腐你就別再講什麽大道理啦,好像喜歡說教的老夫子。總之,找到打敗邪劍仙的方法就可以了對吧。”

神魔之井的深處除了通往神界的那塊通天石還有一塊在最西邊的可以通往太虛幻境。他們先要從入口到達西面的通天石。

一路上景天發現重樓的樣子有些奇怪便忍不住開口詢問:“紅毛怪,你怎麽怪怪的,怎麽了?”重樓也有心相詢:“你說為什麽會心痛呢?看著他的樣子總是忍不住心疼難受,見不到又想,舍不得他離開。”景天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道:“你等等啊。”說完就跑到雪見和龍葵處問了起來。雪見道:“那不就是喜歡一個人了嗎?這又什麽不明白的?”

景天告知重樓後便道:“那你打算怎麽辦?”重樓道:“你不是說喜歡就要在一起嗎?喜歡就搶過來。”景天推了推重樓的肩問道:“到底是誰啊?”重樓道:“大白。”

“什麽,我家大白!可是,大白的人形是男啊,那就說明大白是公的。不對,你是魔,還是鳥,你們都不是人,那就無所謂啦。不過,紅毛怪,你不準欺負大白。大白又聽話又乖,從不隨地大小吅便,按時吃貓食,大白是只好貓。你連只貓都不放過,禽1獸!”景天和重樓一路嘀咕著。

懶得跟景天閑扯,重樓立即上前噓寒問暖:“大白,要不要我抱你,地上臟會弄臟你的爪子。”系統開著嘲諷模式不遺餘力地狂笑,那笑聲如魔似幻:“死紅毛,覬覦我家老板的美色,癡心妄想。撓死你,拍死你!”

少恭“……”我請求你們能不能做一秒安靜的美男子。

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到了通天石處。太虛幻境共分三層,卻至今沒有人到達第三層的歸墟,據說大部分進來的終其一生只在第一層化虛徘徊。

整個太虛幻境猶如一座通天寶塔,通體白玉之色,飾以金玉寶石,大片白霧環繞其間,看不透塔高。重樓的心性單純,雖然是魔,但除了打架好勝之外的經歷並不覆雜,現在又多了一樣不穩定因素會影響他。少恭卻要艱難得多,常常是過去的累世記憶一遍一遍被這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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